问题
评价品德，
- 是只评价人自身的品德，还是只评价行为的品德？
- 是自我评价还是他人评价？他人评价只能评价行为，无法观察到人的内心。自我评价可以评价行为和自己的内心活动。
根据时间段内的行为集合来评价品德
同一个人，对某些人有包容的行为，对另一些人有不包容的行为。如果行为归因于人自身的品德，那么这人是包容还是不包容？
同一个人，以前他不包容一切，现在他包容一切，未来因为某些变故，他又变回不包容一切。那么他是包容的吗？由此可知，品德是跟时间相关的，也就是跟这个时间段内人的行为相关。
不评价人，只评价行为
因为人是会变的，以前他是善的，今天可能是恶的，未来可能是善的。
如果在时间序列 [t1, t2, t3, t4, t5] 中，行为序列为 [善，善，恶，恶，善]。假设每个行为的善恶程度等同。
选取时间序列 [t1, t2]，行为序列为 [善，善]，则品德为善。
选取时间序列 [t3, t4]，行为序列为 [恶，恶]，则品德为恶。
选取时间序列 [t1, t4]，行为序列为 [善，善，恶，恶]，则品德为空。
选取时间序列 [t1, t3]，行为序列为 [善，善，恶]，则品德为善。
选取时间序列 [t3, t5]，行为序列为 [恶，恶，善]，则品德为恶。
通过限定时间段内的行为来评价品德，会因为选择的时间段不同，评价结果就有差异。
观测者
不同观测者，能够观测的时间段和行为序列不同且有限。因此每个观测者对被观测的人会产生不同的评价。